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陶昕然回忆起和这位同行乘客的渊源,她表示五年前独自带娃出行时遇到了一些窘况,邻座的男士施以援手,“临别时他说,他看过我的戏,要我一定不要做一个全职妈妈,要继续拍好戏给大家看。”陶昕然也表示这几年她也经常收到粉丝的私信,叮嘱她一定要去拍戏,不要做一个全职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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